春去不论文,北海南溟对夕曛。正始遗音真绝响,元和新脚未成军。”第二首为:“今生事业余田舍,天下英雄独使君。解识玉缄札意,梅花亭畔吊朝云。”(参见《陈寅恪集·诗集》第18页,三联书店2001年版)又1950年12月傅斯年逝世,陈寅恪当即亦有诗为之追念,只不过写得很曲折,通过说傅青主(傅山)之诗句从而悼念之。陈诗题为《〈霜红龛集·望海诗〉云:“一灯续日月,不寐照烦恼,不生不死间,如何为怀抱”,感题其后》,诗为:“不生不死最堪伤,犹说扶馀海外王。同入兴亡烦恼梦,霜红一枕已沧桑。”(见三联版《陈寅恪集·诗集》第74页)。
我们了解了傅斯年,可以了解所谓学者的性格为何物,可以深层地了解陈寅恪的史学,可以了解那个特殊的史语所,可以了解中国现代史学所谓“史料学派”的怀抱与旨归。
责编:人学研究网|人类文明通识智库·中华文明栏目紫天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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